“嗯……”
教学楼后面的一处阴暗角落里，徐徐不断地传出一阵阵少女的娇喘声。
那是，伴随着轻微痛苦，却又有些沉溺于其中的、令人浮想联翩的美妙呻吟。
“……别发出奇怪的声音啊。”
白凪将自己的妹妹按在墙上，因为雾火那绵软的喘息声，两人现在都泛起了一阵腮红。
雾火的校服纽扣解开了一半，半截上衣褪到了手肘与肩膀之间的位置，将裸露的右肩完全暴露在外。
“只是还没习惯……啊嗯……！”
随着白凪贴在肩膀上的嘴唇轻微地**，雾火再次无法自制地发出了敏感的呻吟声。
丝线般的血液分散成数条缓缓从白凪所咬的部位流下，一点点地顺着皮肤向胸口的阴影处流淌。
“差不多够了吧……”
白凪抬起头，结果视线一不留神瞥到近在咫尺的雾火的侧脸，本就泛有微红的脸颊瞬间像被煮熟了似的。
「我在干什么啊……」
他一边羞涩地别开视线，一边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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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雾火带着白凪离开医务室之后，她一路不发一语地将白凪拖到了这个四下无人的地方。
不明所以的白凪本以为雾火是有话要向他说，然而，迎来的却是一句简短的话语“随你喜欢”。
白凪当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，随着雾火自行将上衣纽扣解开，雪白而诱人的肌肤越来越多地展露在白凪的面前，他也渐渐失去了拒绝的基础。
况且看见雾火脖子一侧上留下的细微咬痕时，白凪体内眷属的本能确实开始了跳动。
“不是说，要用血袋代替的吗。”白凪最后向自己的妹妹问道。
“别问多余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
雾火没有吸血鬼化，如果如她所说，吸血鬼因子是由她自己控制的话，她显然是故意这么做的。
起因是在旧校舍那位可能因雾火之手死去的陌生人，这一点不用想，白凪心里也很清楚。
他犹豫了一会，看着妹妹的双眼——失去光泽的瞳孔已经远没有先前的神采，仅从眼神里也能明显地观察到雾火的低迷与迷茫，与早上那副冷漠自我的模样相比判若两人。
所以，白凪决定暂时不去过问一切发生的原因。
自己只要知道雾火因为那件事受到了打击，仅此一点就足够了，在这种时候追问事情的真相实在太过残忍。他心想。
无论是身为眷属，还是身为相处没几天的“哥哥”，白凪与雾火之间有所交往的时间太短，他所能做的，也只有祈祷她现在不是在自暴自弃。
「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。」
于是，他答应了雾火那无声的请求，在她尚且保持着人类意识的情况下，在与上一次稍稍相异的部位，咬了下去。
“嗯……！”
而在听见妹妹那极其富有诱惑性的呻吟声的那一刻，伴随着流入喉咙的鲜血，双重**的冲击险些让白凪失去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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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不像男人呢。”
在白凪主动停止“进食”之后，雾火显得稍稍有些恼火。
“好歹有一半是少女，虽然只有外表上。”
“也并不可爱。”说着，雾火一手紧紧抓住白凪的右臂，将想要离开的他再次拉到了自己面前，“对你来说这样根本没法满足吧？我说了‘随你喜欢’，为什么要克制自己。”
“你一直发出那种声音我还怎么继续下去啊……”
“那又怎样？因为我在你面前表现得像个女孩子了所以你会感到羞耻吗？那算什么，你因此兴奋了吗？那样的话不如直接把我按倒在地做你想做的事情——”
“雾火！”
然而，这次雾火并未因为白凪的呼喊而停下。
“为什么？之前我也是差点杀了你不是吗？为什么一副关心我的样子，你不喜欢被迫穿成女孩子的模样上学吧？你也根本不喜欢每天必须要喝别人的血才能活下去的生活吧？那就别对我那么温柔啊！你就只是我的眷属而已！”
雾火向白凪以几近咆哮的语气喊道，却在说完想说的话之后，又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气势。
白凪没有回答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他知道，雾火并非真的想要对谁发泄。
“我……”雾火低下头轻声低语着，像是喃喃自语，又像是在向他人寻求救赎一般，“想要……感受那份痛楚……”
“这种根本不算什么吧。”
白凪帮雾火擦去了肩膀上残留的血渍，咬痕仍清晰地留在了那里，但只是一些轻微凹陷下去的小孔而已。
“对……不算什么……即便如此还是会让我感到难受，而这只是微弱的疼痛而已。致死的伤痛，无疑会痛到令人发狂吧。”
“……”
白凪终于明白，雾火之所以没有吸血鬼化，纯粹只是为了折磨自己。
与吸血鬼化之后的她相比，人类意识的雾火所感受到的痛苦显然强上许多，导致白凪不忍再继续下去的实际上不只是“呻吟”本身，更多的是，这次他能从雾火的声音里听到明显的痛苦感。
雾火重新拉上了上衣，但并未系上纽扣。
在对疼痛的回味中，她也逐渐陷入了在旧校舍时所经历的，那一刻、那一幕的场景。
白凪本想顺着这个机会给她一点时间冷静一下，却再次被雾火轻轻拉住了衣袖。
“那个人是笑着死去的。”
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白凪，雾火突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。
“诶？”
“回过神来的时候，就已经是结果的样子了。我明明……不想那么做的。”
“是……么。”
白凪很想说些什么，因为雾火向他敞开心扉的机会并不多，然而，他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开口的缝隙。
因为，他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很快，雾火也发现了这一点，她几度想要开口，却又几度收回了自己想说的话……最终，她还是选择了告诉白凪一些事情，只是需要让白凪自己来判断。
“接下来我要说的事，和本质上还是人类的你没有任何关系，至少，这不是会属于你的人生的事情，但是……”
“告诉我吧。”
白凪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“……说的也是，是我多虑了。”看着眷属那异常坚定的眼神，雾火忽然想起了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——
“毕竟，你会来到这里，本身就是为了那些不存在的‘物语’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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